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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一会儿，正当顾逸文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，听见他轻轻‘嗯’了一声。
这是在认同我当时没有梦游吧？
顾逸文笑了下，轻轻摇了摇头。
没有人说话之后，车内安静下来，只剩下空调的声音。
顾逸文坐在前座，想到明天的会面安排心情颇好，拿着手机忙碌的处理着消息，嘴角笑意盎然。
司机老陈余光看着顾逸文，总觉得今天的顾助理笑得不对劲，有点他看不懂的意味，似乎有点太灿烂了？
不过顾助理一直都是面上含笑的温和样子，仔细一看好像又没有什么不同，大概是他看错了吧。
老陈只困惑了一瞬，甩甩头将这点异样甩开，认真开车。
车子平缓的往前前进了十分钟，后座突然再次响起展凌聿的声音。
“顾助理。”
顾逸文转头，看见展凌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再度睁开了眼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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