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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大巴内，姜言匆忙地将那顶贵妇帽戴上，气喘吁吁地等待着。
忽地，“咔啦”一声，面前车门的玻璃破了一个食指大小的洞，一股冰冷的气息从破洞中袭来。
“来了！”姜言立刻警惕。
他明白，旗袍女尸发动袭击了，车门玻璃的破洞应该是它的一根手指刺了进来造成的。
冰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，他感到胸前一片凉意，那根手指已经靠的很近。
他没有躲避，因为这是厉鬼的杀人规则，连静默的鬼大巴都无法躲避，简单的物理移动更不可能躲避。
他也没有反抗，因为在油纸伞的保护下，他的黑血剑毫无用武之地。
现在他只希望头上贵妇帽能帮他扛下这一次攻击。
冰冷的感觉在他的胸口扩散，整个心脏都凉了下来，胸骨传来一阵刺痛，那根手指仿佛就要这样刺穿他的胸膛。
但刺痛没有继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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